你说神马

【冲平/猫鼠】无题【三】

难得我这么乖你们是不是应该夸夸我。

*OOC这种事情有时候为了剧情发展我也是不得以啊

*我就是要搞事情嘿嘿嘿

【一】【二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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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林平之昏迷已经七日有余了,却还没有转醒的迹象。大夫也说了他其实没有什么大碍,不过被真气冲撞了一下另外有些气急攻心,按道理来说休息个两三天就行了。

一道剑气扫下了梅花几枝,令狐冲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练剑的时候心不在焉,赶紧收了招式,再练下去容易走火入魔。

没有想到林平之的事能在自己心里掀起那么大的风浪,令狐冲把原因归到了小师妹的嘱托上,可还是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。他一个人坐了半天,最后甩手把剑收回了剑鞘,不想了,还是喝酒去吧。

可令狐冲刚打开梅庄的大门,就撞上了一个人。

“诶,我说你这人怎么不会看路啊?”来人是个嗓门大的丫头,瞧见令狐冲人高马大的,有些心虚地声音低了下去,“算了算了,不跟你一般见识,我来找令狐冲的,你快帮我通报一下。”

原来是把他当成梅庄的下人了。

“他出去了,不定什么时候回来,你呀,改天再来吧。”令狐冲从来都是个放荡不羁,爱开玩笑的性格,即便是现在经历了许多,脾气什么的都收敛了,可骨子里还是有这一面在。

小丫头一听他这么说,歪着头想了一会儿,从袋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在令狐冲手里,说:“这算是给你的报信钱,我住在城南的客栈里,你见了令狐冲,就告诉他我能医他情儿的病,可千万别忘了。”

来的匆匆,去也匆匆,形容的便是这个小丫头。令狐冲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,小丫头就已经跑没影了。

情儿的病?令狐冲皱着眉头,盈盈并没有什么顽疾,可除了盈盈,还能有谁是他的情儿?

蓦地,林平之在地牢里说的流言被他想了起来。该不会都传遍杭州城了吧。令狐冲立刻酒也不想喝了,悻悻地进了门,梅庄虽大,他却从没好好地逛过,于是闲逛着闲逛着,又不自觉地逛到了安置林平之的园子前。

“滚开!你们是什么人!”

吵吵闹闹的声音令狐冲老远就听到了耳里,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园子,瞧见的景象确实让他大吃一惊。

林平之一身亵衣,显然是着急着跑出来连外衣都没穿一件,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个教徒身上抢来的剑,却因为手腕上的伤而根本握不住,整条手臂都在颤抖,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:“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!”

旁边围着他的教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显然是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,可看令狐冲给他找大夫的架势,大概也是不能伤着。只好林平之跌跌撞撞地进一步,他们一群人退一步。

令狐冲皱着眉向教徒们示意退下。“嗒嗒嗒”急促远去的脚步声看起来让林平之非但没有放松,还更加警觉了。令孤冲还没走到林平之跟前,一把颤颤巍巍的剑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:“你是谁!”

令狐冲瞧了眼他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腕,上面还有一道陈年的疤痕,他一直没仔细看过,现在一下竟觉得那疤痕有些刺目,跟细白的手腕全然不该出现在一块。发现自己又在出神,令狐冲激灵了一下,左手一弹林平之的腕子,一下便让他麻得什么都握不住了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听见声音的一瞬间,令孤冲发现林平之愣了一下,然后望向了他所在的方向:“展昭?”

展昭?令狐冲整个人彻底迷糊了,他以前就喜欢喝酒,喝酒的地方免不了就有说故事的,南侠展昭,那可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,但林平之摆明了是在叫他,总不会是在叫鬼吧?

“林平之,你是在装疯卖傻吗?”令狐冲试探地问道,盯着他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,想看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装疯还是真疯了。

眼前的人又是一愣,随即皱着眉道:“我不是林平之,我叫白玉堂。”这人的话说得一丝犹豫都没有,脸上也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。

他当然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,本身他说的就是实话,白玉堂今早一起来就发现眼前还是黑的,以为是还在晚上,结果他一不小心摸到了烛火差点被撩起几个水泡,又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一点力气都没有,最可怕的是他下面……

可现在一个声音和展昭极为相似的人居然叫他林平之,白玉堂在心里盘算了起来,若说他是因为像这个叫林平之的人被绑了还被虐待至此,且不说要让他在受此折磨还沉睡不醒,就是要绕过展昭把他弄出来也不是轻松的事。

白玉堂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,显然是许久之前留下的了,那即便听起来如何地不可能,白玉堂也只能相信他这是到了别人的壳子里。

 

 

林平之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睁眼能看见东西的感觉了,不过腰部却是不知为何地酸疼。突然一个人翻到了他的身上,林平之刚看清他的长相,那人就压了下来,一个吻落在了林平之的唇上,还附带了一个微笑:“腰疼吗?”

令!狐!冲!

林平之从来没想过还会被这么折辱,一掌就打上了面前人的胸膛,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是内力充盈,手脚也不复无力的状态,他这才认识到,这不是他的身体。

展昭一掌受的冤枉,不过好在由于两人挨得近,林平之没能怎么用出白玉堂的功力,但总归还是把他打到了床下。

林平之仔细盯着这张和令狐冲极为相似的脸,怒火中烧,管他是不是令狐冲,长着这张脸便是有错,从床边的架子上随手抓了一件外衣拿腰带系紧,抽出一旁的剑朝着展昭刺了过去。

展昭原先只是躲避,后来发现这人是招招冲着要害来的,并且脸上露出的是实实在在的杀意,面上一冷,一个翻身躲过一招后抄起巨阙开始反击。

两人过了数招,展昭心里确定了眼前这个人不是白玉堂,于是故意露给林平之后背一个破绽,看他将剑刺过来的时候,一踩凳子,向后一翻,扯了一件衣服拧成绳子状往林平之的手腕上一绕,绞得林平之手腕一下没了力气,画影掉到了地上。

展昭将他两只手拉到后面用衣服打了个结,保证他挣脱不出去之后才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林平之心里咬牙切齿,之前打不过令狐冲,现在这个长得像令狐冲的人也打不过:“话那么多干什么,不如痛快点杀了我。”

展昭仔细打量了他好半天,这身上有他昨夜留下的各种印记,脸上也没有人皮面具的粘痕,这幅身体确实就是白玉堂的身体。可这个人又确实不是白玉堂。

展昭头痛起来,这是怎么回事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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